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曼达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开酒馆,本来就不是早起的生意,在肚子不太饿的情况下,曼达甚至有睡到黄昏的打算,可他却被门外的叫骂声吵醒了。

        谁在骂街?附近没有其他人家,这骂声大概率是冲着酒馆来的。

        酒馆刚开张,就有人来找麻烦?曼达很想出去教训他们一顿,可又舍不得被窝里的热气。

        骂吧,就当他骂空气,反正也骂不疼,曼达本来不想理会,却发现胸口的险兆吊坠变得越来越烫。

        有危险?他们想干嘛?难道想烧房子?

        曼达披上了衣服,拿起根木棒来到了门口,却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

        门口站着两个士兵,他们不是在骂空气,而是在骂沃姆。

        这虫子这么快就飞回来了?难道伯爵都没请他吃顿饭?

        沃姆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他不喜欢吵架,但也不擅长忍耐。

        从气味和体态上判断,这两个士兵是纯粹的盲鸭,只要沃姆出手,他们活下来的概率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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