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二十五个银币,一年下来要三个金币,昨天曼达还在抱怨每年三十个银币的行会会费,而今天这两位士兵就让他领教了税金的威力。
和官方对抗显然是不明智的,做生意交税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曼达拿出了二十五个银币,一名士兵收了银币,另一名士兵挥剑斩断了门上的木杆。
“我以子爵大人的名义警告你,下次再敢撒野,我就砍了你的头!”
两名士兵走了,曼达用碎布把两截木杆缠在一起,重新插在了门上,毕竟这是酒馆的招牌,在这个时节,带叶子的木杆实在太难找。
“你为什么把钱给他们?”沃姆对刚才的事情十分不满,“他们看着就不像贵族的家臣!二十五个银币也太多了!”
这有什么可怀疑的?有谁敢打着子爵的旗号出来行骗?曼达懒得跟他解释,反问一句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伯爵都跟你说什么了?”
“伯爵说了很多,可我不能告诉你。”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曼达伸了个懒腰道:“开张做生意了。”
“等一下,要先祭祀神灵。”沃姆回到卧室,一眼就发现桌布被换了,好在曼达准备好了借口。
“我昨晚也祭祀了一次,希望多点生意上门,结果不小心把桌布烧了。”
“你自己摆的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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