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尼森收下了红酒,当即给了曼达三十个银币:“两天之后再来找我,如果子爵答应了这桩生意,我会把剩下的五十个银币给你,如果伯爵不答应,这些葡萄酒就当卖给我了。”
杜尼森的慷慨让曼达感到了些许宽慰,临走之时他问了一个问题:“开酒馆需要交税吗?”
“你觉得呢?”杜尼森觉得这个问题愚蠢透了,“做生意哪有不交税的道理,税吏难道还没有上门收税吗?”
“还没有。”曼达回答的非常平静。
“奇怪,我早就把这件事报告给了税吏,他们上个月就该去了……这几天就是他们收税的日子,你要把上个月的税金补齐,一个月二十五个银币,否则我们都会有麻烦。”
“税吏是什么样的人?”曼达平静的问道。
“就是子爵的卫兵,他们都有些粗野,不过你最好对他们客气一点。”
曼达吞了一口唾沫,继续平静的问道:“他们会带着文书和子爵大人的族徽吗?”
“文书和族徽?你从哪里听说的?”杜尼森诧异的看着曼达?
“我从一本书里看到的。”
“还有这样的书?”杜尼森摇头笑道,“税吏不会带什么文书,大多数商贩都不认字,带着那东西能有什么用?族徽就更不可能了,那象征着子爵大人的威严,怎么可能交给税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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