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傻姑娘,”翠缇姗温柔的抚摸着罗玛的脸颊,“我们能挺过去,一定能挺的过去。”
翠缇姗竭力掩饰着自己的泪水,泪珠萦绕在眼眶里让她看起来更加动人。
看到这一幕,曼达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做了个手势,让众人离开了地牢。
回到山寨后,维洛克一语不发,这件事他确实没做错,但总得有人承担责任。
诗人也有责任,曼达、史丹利、沃姆都不在,这段时间,山中的事情都由他负责,见众人都不开口,诗人率先提议道:“我和维洛克愿意接受惩罚,至于侯爵的女儿,我建议悄悄放她走就是了,纳尔斯侯爵的人品,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我们没有和他结盟的必要。”
曼达没作声,似乎对诗人的提议不满,车尔丹很会揣度曼达的心思,赶紧提议道:“偷偷放了恐怕不妥,我们不一定要和纳尔斯结盟,但也不能轻易得罪了他,他在北方的势力可不小,而且还和德恩科大公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们已经得罪了谢尔泰,还得罪了神罚者,如果再得罪了北方,今后的情势可就非常不妙了。”
诗人一皱眉,怒火烧上了心头。
这话什么意思?想拿着这事大做文章吗?
在曼达的亲随里,车尔丹算入伙比较晚的一个,和一些资深的将领有差距,跟曼达的家人更没法比。
在这件事上,车尔丹的心里的确有些芥蒂,也时不时在这些老部下身上找些把柄。
可今天他找错了人,诗人平时与世无争,但如果想要存心刁难,诗人绝不会吃这种亏。
“雅典娜的信徒,你那么有智慧,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办?”诗人斜着眼睛看着车尔丹,“是不是该把我和维洛克的人头都送给纳尔斯,你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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