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孩子……”谢尔泰不想再跟儿子说话,多看一眼都可能哭出声音,他转过身去,做了个手势,布雷顿会意,把金弗从大厅带了出去。

        诗人和托卡也离开了大厅,他们想让大公独自待一会。

        站在山寨的门口,诗人问了托卡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残忍了?”

        托卡摇了摇头。

        诗人笑道:“对我不必有任何隐瞒,实话实说就好。”

        “我说的就是实话,”托卡推着诗人的轮椅在山寨周围走了一圈,给他讲了一个简短的故事,“在绿蚺镇和鹦鹉城之间,有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二十几户农民,谢尔泰带着军队去抢粮食,他们不肯给,村里的男人都被杀了,女人都被糟蹋了,糟蹋完了也都被杀了,全村只有几个孩子活了下来,守在父母身边,吃父母的尸体活了下来。”

        诗人叹了口气:“这就是战争,我见过这样的场面。”

        金弗上了马车,即将踏上归途,谢尔泰大公站在大厅的窗边向外张望。

        托卡回头看了谢尔泰一眼,神情极度冰冷。

        “他没有资格说残忍,至少他还能看见自己的孩子。”

        托卡把一罐妙音城酿造的麦酒放在了诗人手里,随即跨上了战马跟着马车离开了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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