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泰就这样推着诗人,在山间的道路上畅行无阻,没有人留意推着轮椅的卫兵,士兵们只知道向诗人行礼,就算不认识诗人,他们也认识他胸前的族徽,这枚族徽意味着至高的身份和地位。

        诗人的双眼满布血丝,只要能稍微活动一下身体,他甚至不惜立刻自尽。

        别急,会有机会的,等到谢尔泰的规则失效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

        可谁能想到,一直走到七星山的城门,诗人却感受不到规则有丝毫松动。

        谢尔泰的规则时间延长了,不是之前的百分沙漏,甚至能延长到一天一夜。

        等离开了七星山,谢尔泰以侍从的身份为诗人叫了一辆马车,诗人被他抱上了马车,跟着他一路向东而去。

        从深夜走到天明,谢尔泰解除了一部分规则,诗人能开口说话,可身体还不能动。

        他恨不得把谢尔泰碎尸万段,但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这个实力,他想试着寻找谢尔泰的弱点,于是开口问道:“我们已经离七星山很远了,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你就那么想死吗?”谢尔泰赶着马车道,“我听说曼达的手下都很怕死,为什么偏偏你是个特例?”

        诗人笑道:“其实我也很怕死,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没什么用处了,希望你能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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