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掏出了一把猎刀,对着一名拜尔士兵的脑袋砍了下去。

        拜尔人指着酋长叫骂,扬言要剜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只骂了这两句,他的脑袋被酋长劈开了,从头顶一直劈到了,连锁骨都被他劈开了。

        门口的四具尸体当中,有一具是他的儿子,动手扒皮的,正是这名士兵。

        曼达上下打量着酋长,他很强壮,但他的猎刀很单薄,刀刃只有一尺多长,不够厚实也不够锋利。

        普通人使用这么一把小刀,不可能劈开人的颅骨,更不可能一直劈到锁骨,可曼达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神血石的价值。

        他貌似和那国王一样,有神力,但并不是神灵的信徒。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曼达先是看了看车尔丹身后的姑娘,又看了看其他的派务士人。

        在车尔丹的激励下,两个姑娘冲了上去,用车尔丹的短刀和佩剑砍杀拜尔人。

        几个壮年男子也冲了上去,接下来是女人,还有刚会走路的孩子,在鲜血中,他们嘶吼咆哮,用猎刀,用斧头,用棍棒,用他们的指甲和牙齿,疯狂的撕扯着拜尔人。

        几个藏在人堆里装死的拜尔人突然站了起来,拔出长剑冲向了派务士人。

        沃姆惊呼一声:“不好!”正要上前帮忙,却被曼达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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