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说的话,区别可就大了。

        可猛兽为什么要跟着风雪而来?遇到这样的暴风雪,猛兽难道不该找个地方躲灾么?

        伯尤因解释道:“冻原每天都有这样的风雪,但在派务士人的土地上,这么猛烈的风雪非常罕见,如此猛烈的风雪会冲破冻原的界线,猛兽们不再迷路,会袭击派务士人的村庄。”

        曼达对此很感兴趣:“你的部落曾遭受过猛兽的袭击?”

        “每个部落都遭受过猛兽的袭击,来自冻原的猛兽是很难战胜的,只有最勇敢的战士才敢殊死一战,我就是其中之一。”

        伯尤因拉开外衫,露出了后背的伤口:“在我年轻的时候,一只双头熊闯进了部落,我的母亲带着我的九个兄弟躲进了地窖里,只有我和我的父亲在并肩作战,我们用猎刀砍它的头,用猎叉刺他的胸口,用火烧他的毛,我们和它恶战了整整一个晚上,直至精疲力竭,然后征服了它。”

        “你所说的征服到底是指什么?”

        “奴奴!”伯尤因并无掩饰。

        “为什么一定要奴奴?”

        这一次伯尤因的脸色不太好,他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但又没有欺骗拜库噶的勇气。

        最终他选择了实话实说:“不奴奴的话,我们会被那头熊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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