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在剧痛中清醒了过来,高声喊道:“堵上耳朵,别听这声音,快堵上!”

        楚伊特和刻斯托根本没有理会曼达,他们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乐曲之中。

        曼达堵上了耳朵,可这无济于事,他的听力太好了,就连蚂蚁走路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说这无孔不入的箫声。

        他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仿佛进入了某种梦境。

        在梦境之中,他的身份是一个邪恶的国王,正要拆散一段美好的姻缘。

        一边是他的儿子,一个英俊勇敢的王子,另一边是一个农夫的女儿,一个善良美丽的姑娘。

        我不能允许我的儿子娶一个农夫的女儿,我决不允许……这是作甚来?我想这些做什么?

        曼达拼命捶打着脑壳,可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别说这两下捶打,通红的先兆吊坠一直烧灼着他的胸口,曼达都完全感受不到。

        这是什么地方?我来做什么?曼达发现自己的记忆正在慢慢消失。

        他意识到他会在这箫声中迷失自我,可他却找不到摆脱箫声的方法。

        就这么完了?这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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