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拉夫一惊,赶紧落在了地上。

        其实这只是谢尔泰虚张声势,但凡有点常识都知道这不可能是规则,那句结束语,“不能伤害我”,这能有什么公平性可言?

        可阿修拉夫真就信了,刚才决斗的时候,被规则彻底支配的恐惧深深扎根在了心里,他没忘了曼达无奈时的绝望,也没忘了莱西奥惨死的样子。

        谢尔泰见计谋得手了,又喊了一声道:“此时此地,任何人不得追击我。”

        阿修拉夫当真不敢追,谢尔泰面带嘲弄的看了阿修拉夫一眼,转身狂奔而去,刚跑两步,曼达突然出现在面前,用金手指插进了他的胸膛。

        本想砍了他的脑袋,但曼达心里有所顾忌,以至于这一下甚至没有刺进他的心脏。

        谢尔泰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他后退两步,挣脱了金手指,剧烈咳嗽了一番,吐着血沫道:“你不能杀了我,别忘了在斯克提斯河水前许下的誓言,你赢了,我永远不再踏进西南一步,但你必须放我走!”

        “行啊,放你走,”曼达点点头,“我把你手脚砍了,把你的眼睛剜了,把你的舌头割了,挖掉你的神血石,再把你装到马车上送回妙音城,这样就不算我违背了誓言。”

        谢尔泰吓傻了,这么做的确不算违背誓言。

        “你不能这么做,我在对抗巴克恩,我要是死了,整个王国会重新回到神罚者的手里,到时候西南也无法幸免,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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