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要银子就给他,他要四十万就给五十万,这种恶贼没法讲道理。至于主谋,这个找几个闽揽,他不是抓余腾苍和谢玉宇吗?那就赶紧把这两人弄死,不管他们后面是谁,绝对不能让他抓住,但既然是闽揽参与,那就抓几个闽揽给他,先让他打着,他审出不是就再给他抓,左右这些人已经没用了。

        还有。

        给他找几个闽商。

        就是那些亦商亦盗的,就说是郭玉兴同党,让他先打着。

        总之给他银子哄着,不管真假给他些人让他忙起来,这个狗东西不能让他闲下来,他闲下来就要琢磨着害人。

        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是哪个蠢货,居然想起这种蠢招,江浙那些士绅最怕的就是他上门,宁可想方设法把他引到辽东去,也不让他留在关内,这次让他出征朝鲜就是为了这个,只是没想到他玩了一把声东击西。

        可他既然在濠镜就想办法让他在那里好了。

        却偏偏自己蠢到把他引来。”

        黄状元恨恨地说道。

        一帮年轻士子们垂头听状元公训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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