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信没兴趣关心这个,事实上他此行的目的已经快成功了。

        他的目的只是逼广东士绅包税。

        当广东士绅包税后,他们会自己逐步摸索出合理的制度,没有什么改革是制定一个制度然后就一下子全解决了,改革只是逼迫利益各方接受一个原则,给他们一个必须遵守的框架。然后剩下的他们自己解决,包税商,海商,外国人,地方官员和军队等等,所有人在这个必须遵守的框架内,去互相妥协,最终建立一个新的平衡。

        杨信给他们的原则就是必须包税。

        必须每年上缴至少四十万的税,这个原则必须遵守。

        那么在包税,必须每年交四十万这个原则下,所有这些利益方如何重新建立一个平衡,制定一个各方接受的制度,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他们总会找到这个平衡的,毕竟生意终究得做下去。四十万必须得掏,不掏就是杨信这个祸害上门搅局,那时候掏的更多,所以最终就是这四十万该谁掏,广州士绅,走私的闽商,欧洲商人,谁给这四十万买单。

        而杨都督接下来继续在澳门和广州间两头跑。

        一边在广州以他那种凶残的方式训练新军……

        甚至在训练中还累死好几个,但因为他的军饷是实实在在一分不差,而且所有士兵大米饭鱼罐头管饱,所以尽管在训练中有猝死危险,但那些士兵依旧老老实实忍受他的折磨。

        毕竟这样的待遇从未有过。

        正因为他的凶残,短短半个月这些新军就已经把城墙上的绕圈跑进了八十分钟内,这就算是正常人的水平,之前的俩小时除了经常吃不饱营养不良,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从来没进行过这样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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