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什么就说什么,咱们大明还不至于以言罪人,再说这个人也不是那种喜欢告密的,我倒是觉得他挺不错,知道我就是个庶民之后,居然还能继续跟我喝酒以兄弟相称谈论事情。这个人不是那种腐儒,我那邻居在不知道我居然和方家有关系前,就连我请喝酒人家都不赏脸,明明就是个落地举子,那姿态比这个新科进士还高傲。孙传庭这一点很像你,都是君子,比如我这样说你,你居然还不跟我割袍断义!”

        为孙传庭默哀三秒钟的杨信说道。

        “你也知道这些啊!”

        陈于阶幽怨地说道。

        “还有,王公子是不是你干的?”

        他紧接着问道。

        “不是,不信你回去问小草,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觉!”

        杨信断然否认。

        这种事情坚决不能承认。

        “我还是相信你,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做不了,除非你跟曹文诏合伙,但昨天晚上曹文诏在熊廷弼身边,我因为太晚也留宿他那里。至于你的那个平辽策,按照熊廷弼所说,除了放火烧山这条颇有新意外,其他那些要么老生常谈要么实现不了。打击走私是必不可少,但移民事大他无权决定,而且也很难实行,关内士绅不会答应,无论到哪儿都很难。立李倧为朝鲜国王,这个更不是他能决定,不过他倒是对此深以为然,如今的朝鲜国王首鼠两端,的确不值得信任,至于海参崴建城,这个也得先考察过再说。

        宣慰野人女真也的确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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