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虫喊道。

        “这大明天下是你家的吗?陛下口谕都不管用了?你都能一句话否定陛下的旨意了?”

        九千岁冷笑道。

        “死阉狗,此处可有你说话的份?”

        另一个青虫怒喝道。

        “吆,这才是个监生就能不让别人说话了,这要是哪天当了首辅,岂不是要让皇上也闭嘴?这就是圣贤书教你的?皇上的话你们都敢不听,皇上赦免的人你们看不顺眼就要抓,哪天是不是你们看皇长孙不顺眼也敢闯东宫?”

        许显纯很恶毒地说道。

        “皇长孙,此事暂且不提,下官这伤总不是假的吧?”

        刘御史继续漏着风吼道。

        他知道再纠缠没有好处,杨信的前半截早就揭过,无论郑贵妃还是方从哲都明确派人传了口谕,只是没有正式的圣旨,薛贞也只是疑惑为名,上奏要求皇帝确认,但这份奏折留中不报没有下文,那么之前的口谕就是有效的。无论谁也不能再以之前罪名抓杨信,更别说这些监生没有执法权,他们的行为本质上就是私闯民宅加私刑,这无论怎么算理都在陈于阶那边。

        但杨信打伤他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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