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属于情节严重,忠静冠明确规定除了官员外不准戴,而且经过嘉靖万历两朝多次重申,他明知故犯,所以单纯笞已经不够了,必须得用杖,也就是真正的挨二十大板。虽然那些荡寇军士兵没有经验,不会那些老衙役几板子打死人的本事,只知道用蛮力,但随着刚刚赶制的板子落下,那倒霉的家伙也在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高亢惨叫,而且很快就已经皮开肉绽,甚至疼的昏迷过去。

        “弄点盐水,浓一点的!”

        杨信端着茶杯说道。

        旁边锦衣卫早就准备好了,直接拎着水桶过去,半桶浓盐水一下子浇上。

        “嗷!”

        那家伙骤然间仰头嚎叫。

        “继续。”

        杨信端着茶杯满意的说。

        “杨佥事就不怕有朝一日落在他们手中?他们都是举人,监生,几个月后都要进京赶考,你就不怕他们中间出个状元进士?”

        陈道亨在一旁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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