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樱说道。

        “称不上,杨某持尚方宝剑,本来就有临机决断之权,再说这是常捷军和忠勇军冲突,杨某不得不来,说抗旨就过分了,陛下的圣旨发出之时还不知道这里出了事,杨某也是心忧地方,担心双方冲突酿成大乱,很显然杨某做的很好,如今双方都已经停止交战!”

        杨信说道。

        曾樱深深地看着他。

        “河间侯,若你打开惠山南下,会如何继续行程?曾某是江西人,在苏松各府无寸土,如今算是以一个旁观者身份,来请河间侯给句实话。”

        他说道。

        “怎么着?有人想退缩了?”

        杨信说道。

        很显然白天的战斗已经让部分士绅又动摇起来,毕竟他们也就那点勇气了,如果常安军打赢,甚至哪怕打成平手,他们也还能勇敢些,可惨败就是另一回事了。常安军惨败,那么常胜军当然也有可能惨败,他们花那么多银子,结果却必定失败,那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日常操作,真不能指望他们做事时候横下一条心的,犹豫不决,左顾右盼,临阵退缩都是常态。

        曾樱没有说话。

        “他们想怎样?如果我南下只是把那几家民兵化,他们就羞羞答答地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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