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铭睡到中午才起来,他逛了一圈没见着祁谨的影子觉着有些奇怪,看见几个佣人在前院打扫,便问:“看见祁谨了吗?”
其中一个佣人回答道:“祁先生大概一个小时前出去了。”
“嗯。”他没多想,转身走进餐厅让人端来早点,他靠坐在椅子上看着平板上的新闻,
今年天公不作美,碰上了几十年难得一见的旱情,这儿本来就不大一块地方,又聚集了很多外来做生意的人,这次旱情让供粮严重不足,百姓们都叫苦怨天。这虽然不是他管辖范围内的事情,但也不是没办法缓解,
他给李玉州打过去电话,这事儿找他或许靠谱些:“你忙吗?”
“不忙,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前年我在你们那儿结识了一个农商,交情不错,他能从国外搞到基本的粮食,价格也很地道。现在到处缺粮,我得保证亩池这儿的供粮,特别是军队那边。我把那人的位置发给你,你帮我谈一下,现货有多少收多少。”
李玉州沉思了几秒:“这能负担得起吗?就算关系再好,那价格怕是也不会太便宜,况且你那边这么多人。”
严启铭笑了两声,显然是不在乎钱这方面:“还是那句话,有多少我要多少。你也不是不知道,严家怎么可能缺这点钱。”
“行。”得到他这样肯定的答复,李玉州挂了电话便带上几个兄弟从住处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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