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还没有听到主上对他的处置,先得知了主上遇刺,生命垂危的消息,来不及多想就往外跑。

        阿阮一路畅通得跑到了宴瑶的屋外,途中没有人拦他。

        “公子。”守在门口的侍女满雨低头不敢看他,“主上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满雨在任何人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是。”阿阮还没意识到满雨对他的称呼,谦卑得后退一步,只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急迫,“主上伤得重吗?可用过药了?大夫来看过了吗?要奴去伺候吗?”

        自家主上“伤”得重不重,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的侍从能不知道吗?

        可她能说吗?

        满雨纠结得脸都皱在一起。

        “主上。”满雨不敢说得太明显,支支吾吾了半天,扯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今天主上屋里换了一盆花。”

        阿阮眼睛一亮。

        主上不爱喝药,先前装病的时候都是拿药浇花,为此府里专门空了片地来种花处理花,他当时就在一旁伺候,下人们口中“病重到下不来床的”主上就坐在塌上,一边拿药浇花,一边看书,还漫不经心得吩咐他最近不要上点心。

        阿阮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致悟透了,主上没事,但是需要“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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