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叫花子被赏了一座酒庄不是感恩戴德痛哭流涕?有哪个会跟你一样,狠起来把自己的产业都砸了?”

        秦七月绕到祁啸寒跟前的办工桌边上靠坐着,打量着祁啸寒。

        他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搁在了办公桌上,黑色的衬衫被他扯开了几个扣子,肌肉线条分明。

        举手投足间让人感到可望而不可及的疏离感,偏偏那惑人的男色又叫人癫狂。

        秦七月很吃这款颜,偏偏在白马天堂又找不到这款。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忘记和祁啸寒撇清关系:“再有,别喊我老婆,我们都要离婚了。”

        她能察觉到,这男人不但相貌出众,气质不凡,所以他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至于姬南浔口口声声坚称他只是一个助理,秦七月才不信他的鬼话。

        你见过不将安吉拉银行发行的金木棉花卡当成一回事,还全身都是奢侈品高级定制的,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助理?

        估计也是祁啸寒背景不简单,秦七月当初才会将他和真的小叔搞错。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既然他不是小叔,秦七月也不想和他再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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