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吃完早餐离开家时,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她的心里说不出的失落。

        “走了,医馆那边不是有很多人在排队吗?”

        常苏习以为常地帮秦七月带上门,开始催促着她。

        “哦!”

        两人离开前往保宁馆时,并不知道此时保宁馆大门前正上演着这样的一幕。

        一个全身盖着白布的人躺着,一动不动的。

        而穿着白衫,脑袋上绑着白布条的男子,正跪在嚎啕大哭。

        “天理难容啊!我的老父亲就这么被无良的医生弄死了,没有行医资格就不要出来害人啊!”

        “爸,都是我不好。但凡我有一点钱,都会让你到黄药师医馆看病,而不是让你来这里看义诊,让你好好地送了命。”

        也许是这人闹出的动静不小,不只是前来保宁馆看病的病患都跑出来观看,连隔壁黄药师医馆,以及周边一些店面的员工和顾客都围在这里,开始议论纷纷。

        “保宁馆医死人了?之前不是还说这秦医生很神吗?基本都是药到病除,怎么又医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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