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甜甜无比乖巧地点了点头,看向钱不少的眼神中竟有些感动。

        一个生性粗犷不羁的硬汉居然有这么细腻的一面,钱不少不但让冷甜甜夏鹏飞和冷丝雨吃了一惊,更让曾经同吃同睡同甘共苦的发小苏逸尘也大感意外。

        在苏逸尘的记忆中,钱不少是打遍福利院无敌手、对那些无故欺负弱者的街霸院痞痛下狠手决不手软的人。

        当初谭若梅到福利院行善事找资助对象时候,一眼挑中了相对平和忠厚的苏逸尘,对说话吊儿郎当、没轻没重、还时常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钱不少却没看上眼。

        若不是苏逸尘仗义,把所有获得的资助诸如钱、粮、衣物、玩具都与钱不少共享了,钱不少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压缩版本的钱不少。

        “钱哥,赶紧吃点东西。”夏鹏飞将瓶里的白酒倒了点在杯子里,端到钱不少面前,“苏哥弄的白酒,好东西。”

        “酒啊?这东西我可不敢逞强。”钱不少连忙摇手认怂,想起以前跟谭若梅林婉如出行浅尝辄醉被两大资深美人花样捉弄的情景,他就想笑。

        “他真喝不了,而且酒品不敢恭维。”苏逸尘开始爆钱不少黑历史,“有一次聚会,他喝了两口酒就趴下了,吵着要解放某岛统一种花,闹得全酒店客人强势围观,后来是我把他给背回去的。”

        “想不到钱哥有如此光辉灿烂的历史!喝醉了还有这么高的格局,”夏鹏飞含笑将杯子递给苏逸尘,“苏哥,你来两口。”

        大家围着茶几有说有笑的功夫,丝雨到房里去看看夏虫虫和冷圆圆,见两小只依然睡得像死猪,完全没有醒的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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