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他那一天的傲慢态度,摩根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怒火。
那不应该说是轻蔑,而是将自己看重万分的呼啸者之名,自己为之骄傲的弗雷德家族当作尘埃。
一时的挫败只不过让他难受几年,但倘若如今退让了的话,他会为自己的软弱羞耻一生。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牌能打出去了。
他又不是弗雷德家族的家主,教研室里的纯血者也不是可以让他呼来喝去的仆从。倒不如说,对于这些人他们向来是礼敬有加的。
那些老师根本不会卖他一个学生的面子,也不会同意介入这种毫无任何意义的纷争。倘若他敢提出这个要求,别说副校长会恼怒,他的长姐恐怕就会打电话过来跟他讲一讲道理了。
如今,他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在争论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试过火上浇油,让人引发其他社团对于槐诗的仇视。
包括让人在综合格斗社里用槐诗的名义表达一下轻蔑,在罗马剑术社里传达一下槐诗的不屑……
但问题是,捧杀计划的最大前提是——需要对方德不配位才行。如果人家只是纯粹低调惯了的话,那费尽心思也不过是在给人家准备装逼的机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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