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
槐诗愣在原地,难以置信:“打过了?我什么时候打过了?”
“所以你就还是觉得一遍不解气还要再来一遍是吧!”
社长咬牙切齿,最后又悲愤的甩掉拐杖,躺在地上大字摊平了:“你们打吧,我信错了人,做错了事,是不会求饶的!”
林十九的表情抽搐起来:“等等,我们今天……”
他刚想说不是来打人的,可他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沉甸甸的武器,没好意思说出口。
另外几个社员连忙忍痛爬起来,将社长从地上搀扶起来,悲愤的看着他们,最后又无奈的挺身而出:“社长已经不行了,你们要出气,就来打我吧!”
为什么搞得我们像是坏人一样啊!
林十九大怒,正准备说话,却被槐诗按住肩膀。
槐诗当然看得出来这几个人的伤势不是为了讹人自己下的手,而且下手的人也颇为有分寸,只是打断的手脚而已。
“槐诗老师请你放心,我们既然输了,那便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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