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渊生态学也没他啥事儿了,有的是助教。况且,书都已经出了,接下来他也没啥能教的私货。
副校长面无表情的批了一张假条,只是嘱咐了一句不要辜负学校的期待之后便挥手放行了。
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槐诗换上那一身久违的灰风衣和马鞍包之后,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一阵愉快。
和家里的人道别后,他就前往了出发之前集合的大礼堂。
在礼堂外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最为年轻的马丁更是站在最前面,看到他过来之后,又收回视线,装作没有看到,好像哼了两声。
可能是遗憾没有摸到槐诗的奖杯吧。
你说这孩子,客气啥。
槐诗感叹了一声,打消了过去打招呼的想法,转向了旁边不远处。
在那里大大小小的铁箱子堆积成一座小山,都是要带过去的仪器和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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