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之中,这一页痛快的揭过,算是翻篇了。
就在例会结束之后,安德莉亚特地留在最后面,等到了安东。
“我还以为今天你会大发雷霆的来着。”
女教授似笑非笑的问:“竟然不在意槐诗把以前的习气带到象牙之塔里来么?”
“说什么傻话呢,安德莉亚,在俄联,哪怕是在学校里,真正的男人遇到这种污蔑,也会站出来跟人玩转轮赌的。”
安东老教授困惑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事:“况且,他不是做得挺好么?从头到尾并没有依仗暴力而对学生如何,反而漂亮的给年轻人们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不是吗?”
“……”
然后,安德莉亚才想起来——这老头儿是个俄联人,武德充沛如斯地,大学里大家闲着没事儿打赤膊在雪地里干一架都只能算是健身运动,又哪里会把这种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但话说回来,在这老头儿这里,究竟多惨烈的结果才算是暴力啊?
“不要搞错了重点,安德莉亚。”
安东端着孙女送自己的小熊咖啡杯抿了一口,摇了摇头:“必要的暴力不论多么庞大都不嫌多,而不必要的暴力,不论多么渺小都不应该能够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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