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植物学的课程,就这样稳扎稳打的展开了。
令不少人惊诧的是,槐诗竟然没有试图搞什么事情,而是根据课程,不过不失的对植物的生态、喜好和伴生环境进行着讲解。
虽然次序稍微有一点错乱,没有按照种类来,但只要课本里提到的植物,竟然没有他如今种不出来的。
不止是学生,就连下面其他的几位助理讲师也在今天大开眼界。
背靠着整个舆岱山的繁复收藏,槐诗哪里会虚这种小阵杖。要是展开讲,他能讲一个月——从头到尾给你捋完了一边之后,还能再说两个月的亚种!
于是,四小时的一堂大课,竟然给槐诗一个新人顺畅的讲下来。
每讲四十五分钟,便有十分钟的提问时间,关于学生们种种奇怪的问题,也没有给槐诗造成多大麻烦。
他知道的自不必多说,他不知道的,干脆就现场种一颗出来实验——哪怕暂时无法得出结论,也可以留到后面作为生态专业的学生们的研究课题。
整个过程,哪怕是副校长以自己最苛刻的标准来看,也没有挑出什么错误来。
一时间竟然令他不知道应该欣慰还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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