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免费的马杀鸡爽够了,享受完了,地上那条破狗才缓缓爬起来,晃了晃身子,抖抖身上的毛,顺带挤开了那些依旧不肯放手的粉丝,低头叼起了放在槐诗旁边的外卖箱子。
回头的时候,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向着槐诗瞥了一眼,晃了晃狗头。
意思是凑弟弟还愣着干啥,跟爷走啊!
槐诗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又一下,开始寻思着自己在罗马开枪打死一条试图袭击天文会武官的破狗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都长这么大了,一锅炖不下。
澳洲还有那么多小孩儿吃不上饭呢,怎么就不让它牺牲一下!
破狗就好像猜到他在想什么,不屑冷哼一声,咧嘴,露出一口金属色的尖牙,打算和这个臭弟弟碰一下。
槐诗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再跟它有什么互动了。莫名的感觉一条狗很好懂,自己一定是有毛病。
“看起来你好像和它相处的不错啊。”
在身旁,有好奇的声音传来:“这就是同性相吸吗?”
当槐诗愕然的回过头时,就看到了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身旁的人,正在歪头,看着他,不知何时剪短至齐耳的头发映照着阳光,泛着微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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