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拍了拍手里的瓜子皮,一脸无辜的问:“那么多被人打了闷棍、下了药甚至仙人跳夺了刀的案例摆在前面,他们一个都不管,干嘛来管我家的孩子?
况且,这一套他们当年在池田屋玩的不也很溜么?哦,忘了,当年池田屋里被砍的倒幕分子好像也有道场的学生……你说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太傻缺好骗了也不能怪我们吧?”
”适可而止吧,槐诗阁下!“
门后中年武士死死的按着刀柄,震怒低吼:“你究竟要羞辱我们到什么程度!”
“只是摆事实讲道理而已,难道还叫做羞辱么?”
槐诗冷淡的反驳:“我的学生可是堂堂正正的按照刀狩的规矩,在道场的大门前面,接受了道场弟子们亲手交过来的刀剑。
你们的规矩里有哪一条、哪一款、那一则规定了不准人在你们门口转悠了?”
说着,他抬起眼睛,视线好像洞穿了门板,落在门后的来者脸上,郑重又认真的告诉他们:
“倘若我的学生有什么违规的地方,道场尽可以提出来,我一定会重重责罚,毫不留情。
但如果要因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就想要让我把自己的学生交出来,那不如直接叫我去一路磕长头向剑圣负荆请罪好了……”
槐诗说,“反正,效果不也一样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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