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叔并没有和槐诗聊太久,在简短地向少年汇报了一下情况之后,表示无须担心家里,少爷放心地参赛即可。
然后,为了准备今年地板打蜡的工作,老人便匆匆地从那一扇门之后离去了。
留下槐诗对那一扇门啧啧称奇。
这玩意儿简直太牛逼了。
竟然随时随地可以喊人来进行现场应援播放BGM,完全就是神器!这要是撬下来装在自己家里……
槐诗开始浮想联翩,然后在乐园隐隐地威压之下无奈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恐怕也是乐园机制的一部分,依托此处的地狱而存,哪怕是把小猫乐园整个搬到现境去恐怕也无济于事。
当送走了房叔之后,槐诗就坐在了演奏席上,端详起王子所遗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那一把残缺的长剑。
离开了曾经的主人之后,它便失去了曾经摄人的光彩,剑脊之上暗金色的徽记与装饰也渐渐褪色了,落在手中,便是这一把远比想象更要沉重的断刃。
刃口依旧锋锐。
入手冰凉,整个人好像都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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