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线上,双方都只能隐约望见对方模糊的轮廓。他们共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开始缓缓向前。
沉重的脚步声像冰雹一样纷乱而密集。
格里菲斯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在身后,以三列纵队前进的中队。浓重的忧虑和紧张几乎化成实体,像幽魂般徘徊在中队头顶。
拉萨尔的部队情况也差不多。他的城防军紧张而机械,军团兵又像是敲断了脊梁的死狗,拖着残废的后腿勉强跟上。
在战线的最南端,坚定的米约守住了战线的左翼。他的身边掩护的部队,如果兰斯突然出现在战场上,他和他的中队会在一瞬间遭遇灭顶之灾。
但是,他看都不看可能隐藏着数千叛军的左侧荒地,高举长戟直指前方,正步向前。
大军在前进。
是我,还是拉萨尔?格里菲斯开始酝酿情绪。
距离战斗还有一些时间,但是僵硬的队列已经开始断裂。
从未参加过会战的城防军和民兵们走出不到七十步,队伍已经因为紧张、泥水、矮丘和岩石变得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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