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家里门第不低，还是她所来之处读书很普遍？
管池北语气不变地回答她道：“没有，云雾村几乎没有人读过书。”
“啊？”
管池北淡道：“渊城小，虽然航运来往频繁，但这也意味着出去的人只能坐船，离皇城偏远曲折到如此程度。要走山路，更是蜿蜒曲绕，还要多走很远的路，绕两座城才能到通往皇城的主道上，光是这一点，渊城的读书人就少。”
……要知道，阻碍古代学子读书的，实际上两个很大的条件就是纸笔跟路费。
叶漉漉懂了，怪不得，不是不能坐船出去，是路长且难，很多普通百姓其实很容易望而却步的。
“只是整个渊城里也不是没有，也有不少有钱的富贵人家，整个尚朝都属繁荣，渊城也不例外。只不过路程辗转，山里的村子跟山下的农家村庄，读书的人也更少了，城里有的学子，也是住在城里，家底更厚。”
叶漉漉没露出什么异色，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跟着又问：“所以你们是都不识字，是吗？”
管池北低调且静淡地点头。
原本的管池北当然不会了，但阴冥之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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