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哥哥去世,是很久之后的事情,我的师傅,也就是萧青山萧丞相一直瞒着我。
我所有寄出去的信件都没有到达我哥哥的手上,因为,在我们分离的那半年里,他就义无反顾的冲到最前线去……
真是笨蛋不是吗?
这就是他啊……
笨又笨的要命,人还特别……单纯……傻……
我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对于我来说……这种悲伤更像是……气愤……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因为这样子的一个冲动莽撞,牛都拉不住的人,是没有办法胜任守护者的职责的。】
他在……疯狂的流血……从他的喉咙里,从他的断裂的舌头里,疯疯狂狂的,涌出血来……
那些鲜红的血液,盛满了整个器皿。
他在血液之中……疯狂的想要拔出身上的气管……
“我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不同!”队长的手放在屏幕上,渴望着,这个与众不同个体的对视……
所有的实验体体征都正常,只有这个,疯狂的闪着红光……但是他还活着……可是他想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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