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他们见过我家里收藏的美酒,又或者是连酒杯都抵过一杯珍藏了百年的美酒的时候,他们也许并不会再觉得他们用自家农田里种植的食物泡的酒又或者是小店里卖的几个金币的酒有滋味了。
但是他们终究没怎么见过,所以那些近在眼前的酒也就美味了,也就只能是那样的味道了,可是终究我不会品酒,喝不出什么酒的价值,但是我父亲珍藏的酒,大概,也许,或者真的比那些几金币的美酒来的好喝。
我父亲的酒哪怕是滴了一滴,也应该足够一个农夫一年的口粮了。
这也应该是那美酒有滋有味的原因。
但是我终究也很难能够在田野里看到农夫们能够尝上一口我父亲珍藏的美酒,也很难看到我父亲会对着农夫的酒说:“看啊!人间的美酒!·”
我来到田野里的每一天好像都活的和美酒一样有滋有味。
我在田野里抓青蛙,抓蟋蟀,抓养在田间的大鱼,和养的狗儿们一起奔跑,和那些愿意,也敢,和我交朋友的人玩耍嬉戏,我做的事情,远比这要多的多。
又或者,我做的事情,远比这要疯狂的多:我扎起我遮挡裙子的裤子,我挽起我裙子的边袖,我把我从小带大的簪子抓在手上,我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农夫的女儿在田野里奔跑,我疯狂的像是一个孩子,你绝对想不到,我曾经还可以被当成一个孩子来对待。
在田野里休息的老人们抬起头对我笑,笑的和蔼可亲,在田野里劳作的大人们对我笑,笑的宠溺的十分,在田间和我一样嬉戏的孩子对我笑,笑的和我一样呆傻。
我总是玩了一身的泥,我不知道自己在玩什么,或者是将鱼儿抓到了有放回去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跨过那些土坝再跨过来有什么含义,我不知道和那些狗儿比赛跑有什么奖励。
可我总是快乐的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快乐,可能是因为我确实是一个小孩子,所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笑的像是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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