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又开始回想起这只被马儿照顾着长大的小犬的身世来。
我又开始祈祷其我从二狗的干燥的嘴里听到的有关于大狗的悲惨的一生不是真的。
我又开始纠结于我的大狗应该是去了另为一个村庄寻找我。
我又开始幻想,那匹能够成为战马的大狗长成了一匹可以飞驰田野的真正的战马。
它昂首挺胸,将前蹄抬起来,像是炫耀般的看向我,它那健硕的马的前蹄抬起来,它那健硕的马的后蹄抬起来,也就真正的成为一只可以上战场的战马,昂首挺胸,不再惹我发笑,而是让我自豪,自豪的热泪盈眶。
在回到那个小院子的作为城主的女儿的我,也曾经幻想过,我的一生。
我需要一个能够拯救我的人出现在我身边,将我从这无情的人生中抽扯出来,就算让我五脏六腑俱碎,我也心甘情愿。
但是我不能求死,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求死呢。但是我曾经想过死亡,如果我的父亲真的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子的话,我一定会选择慷慨的赴死。
一个女人悲惨的一生可能就是嫁错对象。
所以人们才会毫不修饰的祝福新人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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