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要是维达能听见艾达的心里话,此刻她怕是会让自己的孙女知道知道什么叫作“祖母手中剑,孙女身上劈。一连十二剑,剑剑出暴击。”

        法兰西玫瑰和高村一枝花之间没有什么故事,他们两个只是因为一个至关重要的男人的出现,生命才会有了交集。

        如果说最初维达对邓布利多充满了怨恨的话,这份恨意也早就被时间冲淡了。随着时间的流转,维达对邓布利多的看法有了改观,你很难不对这样一个人心生敬意。但,这并不影响维达不想见到邓布利多的想法。

        艾达嗅着高脚杯中红酒散发的香气,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道:“这样下去,我会被惯坏的。”

        “那就对了,只有如此你才不会被外面的野小子三言两语就哄骗了去,被勾住了魂、绊住了脚。”维达伸手将艾达的发丝轻柔地拂到耳后,“而且能被惯坏的孩子,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被惯坏了,只是他们的掩饰和借口。”

        世事无绝对,维达的话有些绝对,但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在的。

        “祖母,三个未成年的巫师,他们有可能在狼人变身时,在不杀死或者重伤狼人的情况下,成功阻止狼人的狂暴吗?”艾达看着天空渐圆的月亮问道,“对了,他们中有一个男学生会主席,一个级长,剩下的那个比普通强一点的。”

        对付变身期狼人,艾达自己就够了,她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个毛茸茸的小问题。但她不能以自己为假设对象,三个同等级的自己摆在狼人面前,那对卢平教授也太不公平了。

        “你们学校有狼人吗?我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给邓布利多送上一封吼叫信?”维达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维达并不知道狼人的事,对别人来说狼人可能很危险,但她对艾达有信心。这封还没发出的吼叫信大概率是借题发挥,挟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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