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解决四个学院矛盾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激化矛盾,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大家真刀真枪地干一场,赢的人站着,输的人躺下。

        直接、有效,胜利的人就是真理,就是正义。就像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如果当初赢的人是格林德沃,那群山之间的纽蒙迦德会是谁的囚牢?

        可是现在不能这么做,起码艾达不能这么做,不然邓布利多第一个饶不了她。

        说到底这是艾达和邓布利多本质上的不同,她从来没仔细想过学院之间矛盾的来源,也从来没想过去解决学员之间的矛盾。

        和格林德沃也不同,艾达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也没有什么“达则兼济天下”的心思,她要的只是暂时的稳定,她“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从根本解决四个学院之间的矛盾,这么伟大的事,就交给伟大的人去做吧!相比起解决矛盾,艾达更擅长的是解决闹出矛盾的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霍格沃茨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斯莱特林的同学不再横着膀子四处乱晃,也不再用鼻孔看人;格兰芬多也不再对着斯莱特林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也挺让人省心的,小獾们每天该干嘛干嘛,完全没有搞事的想法,拉文克劳的小鹰们也一心扑在书本上,汲取着他们渴求的知识。

        渐渐的大家也都开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想不习惯也不行,一方面有艾达压着,另一方面学生们突然发现教授们布置了超多的作业。

        这可算是没有魁地奇比赛了,教授们为了消耗掉学生过剩的精力,布置的课后作业都能堆成山。从四年级开始,每个学年的学生都叫苦不迭,望着一大堆作业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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