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花飘飘,落了一地。室内邓布利多看着手中的羊皮纸,艾达则仍旧是气鼓鼓的。

        邓布利多对待乌姆里奇的态度,处理她在学校肆意妄为的方法,都让艾达十分不满,让艾达觉得邓布利多是在养虎为患。

        “教授,您有没有想过那些学生?不少人还要在学年末参加考试呢!”艾达问道,“就算我能无视乌姆里奇,放平心态,那他们呢?他们不过是一群孩子……”

        “你也不过是个大一点的孩子。”邓布利多高声打断了艾达。

        接着校长的音调恢复了正常,他继续说道:“你的心地是从什时候变得这般柔软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那些对你无关紧要的人?”

        一时语塞,邓布利多的话让艾达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辩白道:“我当然不是为了他们考虑,我只是想……”

        “只是想借着学生的名义来说服我处理乌姆里奇。”邓布利多接着说道,“有进步,艾达。”

        又吃瘪了,邓布利多的话怎么听怎么像嘲讽,就好像是在对艾达说:和我玩这招,你还太嫩!

        “乌姆里奇从来不是问题,她只是福吉钉进霍格沃茨的一根钉子,随时都可以拔掉。”邓布利多说,“但我现在不能拔,这颗钉子多存在一天,福吉就能多安心一天。”

        艾达的嘴唇抿的很紧,她能想出邓布利多这么做的理由,但她依然不能理解这种做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