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似懂非懂。
好吧，就是听不懂。
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顾宇直白道：“你就说他是不是一个好货吧？”
面对顾宇如此粗鲁的问法，唐灵心中一阵无奈。
唐灵解释道：“血祭一旦开始，需要源源不断的生灵作为血祭的祭品。”
“她从这个天地拿走多少，就得补回多少。”
唐灵望了眼远方堆积如山的尸体，说道：“那些尸体只是开启血祭仪式需要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多说，但她相信顾宇已经明白了。
顾宇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余光瞥见远方开裂的大山，晃动的山峰，冷冷道：“意思是她想恢复力量，就要让无数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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