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阴沉着脸,他的一根触须伸进衬衫里,把那把钥匙拉了出来,那是挂在琼斯绕在脖子上的一条链子上。

        这就是威尔想看的,现在他知道这把钥匙藏在哪里了。

        他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满足感,和琼斯一道把骰盅重重地砸了下来。

        突然,另一个骰盅也跟着砸了下来。

        “我加入。”靴帮看着琼斯说,“和他的赌注一样,终身为你服役。”

        靴帮没有得到允许就新开了一局,他看了看:“骰盅下面的骰子说我有三个二。”

        “别这么做。”威尔恳求道。

        如果他父亲也来赌,赌注就太大了,如果威尔输了,他就要加入琼斯的船员,但至少他的父亲是自由的。

        可如果靴帮输了,虽然威尔是自由的,但他自己就只能再次束缚在这艘船上。

        靴帮对儿子的恳求充耳不闻,只说:“威尔骰子已经投下去了,该你叫了,船长。”

        戴维琼斯看了看自己的骰子:“说四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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