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个好事的记者突然插嘴。

        “这里!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对于外界现在有人称极限运动为作死的运动,称您是疯子,给那些不明所以的年轻人提供了很不好的榜样,我们好奇的是,您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

        会场突然变得很安静,黑压压的镜头齐刷刷地瞄准向会场中间沉默的主角。

        陈风略一皱眉,清了清嗓子认真道:

        “OK,在回答刚才这位记者的提问也好,还有后面那些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也好,有些话我想说。”陈风道。

        “虽然这些话我过去也曾在各个不同的场合说过,但鉴于今天来的人最多最齐全,我想为极限运动这个事业以及其他不被人理解的极限运动家们说一两句。”

        人群窸窸窣窣,现场收音的话筒、噼啪作响的笔记本打字记录都在期待着陈风接下来的发言,无论他说什么,都可能会占据明天新闻体育版的头条。

        “在座的各位还是其他人士,你们固然可以把极限运动当成作死的运动,也可以把我看作是疯子。”陈风沉声道,“这是个人的选择,无可辩驳。”

        “从我第一次吉隆坡国油双塔尝试跳下时,也就没少过这样的质疑。”

        “但我想说的是,关于探索极限与珍惜生命其实都没有错,问题是在于怎样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多抛出几个问题供这些持反对意见的人思考,比如我们为什么需要去买高额的意外保险?还有社会救援体系建立的来源和目的,这些方方面面的诸多因素,是不是需要个人与全社会的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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