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主子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唐逸看着她的伤口,抿着唇瓣,一声不吭的接过了素池手里的药瓶,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

        她却像是没有痛感一样的,若不是胸口偶尔还有细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死,只怕唐逸就要疯了。

        即便如此,她的情形也并不乐观。

        唐逸细细的给她两处伤口上了止血散,万幸血止住了。

        他颤抖着手轻轻搭在她手腕上,现在只有那一缕微小的脉搏,证明她还活着……

        一路上,他都沉默着,素池和玉竹都静静的在旁边呆着,想哭也不敢出声,只能是默默地流泪。

        马车外,小北子心里焦急,却也不敢赶得太快。这儿离京城城郊不算远,他抄近走的城郊外的土路,万一把主子颠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小壶子一路默默无言,一双眸子里,隐隐闪过挣扎。

        一直到了京城城郊,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到了。

        进了城郊,路平坦好走了些,小北子才加快了速度。

        楚清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前,静静地给一名女子把脉。即便是晚上,她这儿还是有病人来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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