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岚汗颜的摇摇头:“是臣妾不小心弄伤的,没有多大的口子,就是活动不大方便。玉竹怕臣妾的伤口感染,就裹上了。”
“怎么弄伤的?这么不小心,让朕瞧瞧,严不严重?”
唐逸拧着眉头,担心的打量。哪里还记得自己一开始来是干嘛的?
秦若岚不好意思的垂眸,小声道。
“只是……只是想给您做个好看些的腰佩。寻了块儿不错的玉,想自己学着雕刻一下,就想亲自试试手,想着自己雕的丑您也不会多嫌弃,只可惜……还没弄几下,倒是把自个儿手给划了道口子。”
唐逸愣了愣:“给朕磨墨的时候怎的不见你手上有纱布,是这两天伤的?”
“臣妾怕您看见纱布,不让臣妾磨墨,难道还能是去那儿闲坐着的么?所以就在磨墨的那天把纱布拆了,回去才缠上。”
秦若岚抿了抿唇瓣,看着皇上的神色,感觉他好像又生气了。
比一进门的时候更生气。
“胡闹,不缠着纱布,伤口贴着墨块,你也不嫌不舒服?!纱布拆开,朕瞧瞧伤成什么样儿了。”
秦若岚不敢拒绝,老老实实的把纱布拆开。中指上,一道斜斜的约莫有一个指节长度的刀口,映入唐逸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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