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离清懒洋洋地应了声，随即还是在继续。
桑柠气得结束后都没和他说话，还是被顾离清从身后搂住，“帮我剃一下？”
桑柠看了他一眼，有些青色，抬手摸了摸他下巴有些刺手，为了自己着想，还是替他剃，“你别乱动。”
“我哪里乱动了？”顾离清眯眸。
“手。”桑柠无奈，她就不该帮他的，都多少次了，这个男人就不腻吗。
顾离清轻哼，“碰一下都不肯？”
“也不是不肯，但你能不能克制点，要是我手抖，让你毁容了怎么办？”桑柠轻声。
“大老爷们还怕毁容？”顾离清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行，那你随意。”桑柠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还真是为了欲望什么都肯牺牲，这么漂亮的一张脸都无所谓。
顾离清享受着她帮自己剃胡子，手上也没停，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
桑柠好不容易帮他清洗干净，就又被他抱到洗手台上，她吓得连忙抱住他，“顾离清。”
还没说完，她被抵着镜子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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