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没有动静的阁楼,母撒达淡道:“方月这女人还有用,得留着。你们俩人遭了罪,等我找出奸细,一定给你们交往。”

        “那臭娘们问题最大!”桑登压着嗓子,怒道:“我们过来就那么几个人知道,偏偏见了方月那臭娘们,马上暴露!”

        “她要没有问题,老子把头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方月跟了我五年,五年没有出过任何问题!你说她有问题,我是不是得要找出她有问题的证据才成?”

        母撒达不是不怀疑方月,但这份怀疑和方月身上利用价值相比,让他不得不多考虑几分。

        “母撒达,你是不是过于相信一个女人呢?”打圆场的头光开口,他是开地下赌场,信奉和气生财,至少表面得和和气气才成。

        “一个女人而已,杀了再找一个就成,何必让人不痛快呢。”

        “她可不简单。”母撒达淡道,“丹拓野,你开了那几个地下赌场能够营业,有她的功劳。”

        丹拓野,白白胖胖开赌场的光头男子。

        闻言,他嘿嘿一笑,“听你这么说,看来是有点用。桑登,要不你再忍忍?我想,以母撒达的手段,肯定已经布好局,就等着奸细自露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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