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实在的回答。
夏国有句老话,也是当年母亲时时在她耳边叮嘱的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
拥有几千年文明夏国,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依旧如此小心。
挺好。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穆沉渊凝视一会,微微颔首,表示安夏所言不错。
“好,那我知道了。”安夏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小黑屋,关门前,抛出钥匙,并淡道:“辛苦了。”
接过钥匙,棱角分明的锁片硌着掌心,随后,重新上锁。
锁上指纹擦干净,地面脚印一一抹去,雪在脚下“沙沙”响过,声音飘入邬文月耳内。
没有再靠近,全身一直绷紧的她继续拖住程鸣,直到废楼内重回安静。
树影婆娑,枝桠张牙舞爪如似鬼魅,寒风瑟瑟吹过,又是一夜过去。
次日清早,邬文月踩着厚雪,站在小黑屋铁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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