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和黄一琪一样,都是被拖下床。

        男生到底好面子一点,出了寝室,咬着腮帮子道:“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拖!”

        不能再丢脸了,再丢下去,以后都没有办法出面见人。

        大清早闹出来的动静惊动整个特教所,至此,再无人敢欺负安夏。

        学生不敢,教官也不敢!

        以前只有他们收拾学生的份,现在呢,差不多每天都被安夏按到地下磨擦的那种。

        “没吃饭吗?引体向上300个很难吗?”

        “十公里负重跑,这是你们对学生的惩罚,怎么,到了你们这里只想偷懒了?晚上二十公里,二十公斤负重!”

        “没有力气,多练!没有吃饭,多吃!别给自己无能找借口!”

        “怎么?半夜三更起床委屈你们了?呵,以前收拾学生的狠劲都去哪儿了?我听说,你们有几个很喜欢拿着鞭子抽打起床慢的学生,要不,从今晚开始,我们也试试?”

        一声一声冷血厉训的视频经程鸣传给夏侯宇,远在都城的夏侯宇那是对安夏越看越满意。

        直到一天,海战的老童突然来电,“夏侯宇,你们上回说的那个女娃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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