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后，还要抽查，更烦。
穆沉渊听出她语气里的怨念，薄唇抿着笑起来，“每名战员都要背，没有例外。我们当时不仅要背，还要默写。顺着默写完毕，还要倒着默写。”
“不过，那都是我小时候的事。”
……
安夏给他投了记“你家真恐怖”的眼神。
那么多的名著、好书不背，背什么纪律条令。
“你家不会平时的休闲小游戏，都是要背吧。”
天地良心，安夏真就是随口一说。
哪知道！
穆沉渊点头，“嗯，逢年过节会背，玩游戏输掉也会背。有时候睡觉前，也有可能背一段。”
“……”安夏沉默好一会儿，道：“真变态。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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