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了,安夏立马甩手走人。
见他真要把自己带去医务室,安夏不动了,“我没有受伤,也就两天的事,哪那么容易受伤。”
“倒是你,你有没有伤了?”
还是关心关心一下吧,毕竟是自己看中的男人。
穆沉渊伸手往安夏颈侧摸去。
已经习惯他触碰的安夏没动,由着他指腹轻点颈侧。
细密的疼传来,耳畔,是他低冽的嗓音,“这里,伤了。”
“你不去摸,我完全没有感觉。”一点小心,安夏全然没有放心里,“不用去看,小擦伤,过个两三天自愈。”
“你还没有回答我,出去几十天,一身黑乎乎回来……”
说着,扯扯他袖口,很是嫌弃,“你不会几十天没有洗澡吧!袖口都成硬块了!”
其实是血块,近身作战,敌方留下的血块。
味么,确实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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