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向安夏的眼神,特别明亮。
安夏坐下的时候剪开的裤管撑开,露出白色绑带。
穆沉渊目光一紧。
刚才听到海上巡警说她大腿受伤,自己缝了三针,没有用麻醉药直接生缝,听到那瞬间,心如针扎。
怎么可能不痛?
只是忍了。
也隐隐猜到她为什么会受伤。
当时的情况,他和国警都很难出面,唯有安夏最为合适。
合适的代价:她伤了自己。
“伤口情况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处理?”林国仁先问,毕竟,两名特战员都是过来协且他们国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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