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不安,以及对外面那个男人滋生出来的敌意,都不允许温西尔从窗户滚出去。

        “我可以从那边离开。”指着门口房间,温西尔挣扎着为自己谋取一点能让他心里好过一点的待遇。

        安夏冷笑,碾碎他的小心思,“有门让你滚,不滚。现在,你还想自己做选择?”

        “温西尔,你我多不见,看来你连我是什么性子都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记!

        像烙印一般烙在了灵魂深处,哪怕五年又七个月零十三天没有见面,她一声冷笑,一记眼神,他也知道她下一秒会做什么。

        就比如……

        她还没有把武器掏出来,温西尔已经举起双手投降,用商量似的口吻,道:“我可以等他离开后,我再出去吗?”

        其实,他更想现在、立马出去!

        他要见见外面那个陌生的,还没有见面已经给了他害怕、心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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